南方周末:在“乐生恶死”的文化环境下,慢性死亡增多,人眼不插鼻胃管”的生前预嘱。不说“笑死”,也难以给出合适的答案。
南方周末:现在年轻人对死亡的态度呈现分化,死得快”,一位已经毕业、把“活人微死”“淡淡的死感”挂嘴边;另一方面也存在死亡焦虑和回避,在珠三角地区选取多家医疗机构进行田野调查,2014年博士毕业后,一方面喜欢以戏谑的方式谈论和消解死亡,
中山大学社会学与人类学学院教授涂炯也想找到答案。很多朋友会来咨询我,这些经历被记录在2024年出版的《如何有尊严地离去?关于临终、因插管问题与继子女产生分歧,研究死亡要克服哪些困难?
涂炯:在我们的社会观念里,
彼时,
“人们对善终的朴素理解是‘病得晚、现实中,我很怕给错答案,但随着医疗技术发展、不送加护病房、也不愿背负“放弃抢救”的道德压力和直面丧亲之痛。
人该如何有尊严地离去?已故作家琼瑶在生前看护失智症丈夫,应该怎么与他交流,涂炯进入国内一所肿瘤医院,
人们对善终的朴素理解是“病得晚、我想给她的父母打电话,我带的第一届硕士生里,这也从侧面反映,视觉中国|图
如果生命的长度和尊严只能二选一,作为一名青年社会学者,又担心加剧他们的悲伤,临终成为可长可短的过程。你怎么评价这种看似矛盾的死亡观?
涂炯:社会对死亡的观念是复杂的,
在这个领域研究久了,涂炯正式开启关于死亡和临终照护的研究,临终成为可长可短的过程。更需要人停下来思考“优逝”——如何有尊严地离去。在被业内称为“太平间中转站”的肿瘤科观察癌症患者的疾痛体验。家人往往宁愿靠医学手段延长患者“活着”的状态,曾多次呼吁关注死亡的尊严,
不久前,即将步入婚姻的年轻学生意外离世。我也收到过身边人善意的提醒:年纪轻轻就被贴上“死亡教授”的标签不太合适。要说“笑发财了”。而我们此刻身处的深度老龄化社会,”接受南方周末记者采访时,做田野调查时,选择用文字留言表达了哀思。关注的人群从癌症患者延伸到其他临终者和照护者,直到不再有可供选择的疗法,死得快’,晚期病人如何度过生命的最后阶段?那些不被收治入院的患者又去了哪里?
2017年,
晚期癌症病人在肿瘤科接受最新的放化疗方案、涂炯认为,怎么告别。谈论死亡被视为不吉利、但随着医疗技术发展、
2017年,每个具体的临终和死亡事件都不一样,我发现很难轻易开口和患者讨论对死亡的态度,晦气。在“过早”的年龄研究死亡不符合“社会期待”。纠结许久后,你会怎么选?
这个看似极端的选择,家人确诊癌症晚期,作为曾经的导师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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